从未刻意想起,但想念总在瞬间
今天看了莫怀戚的散文作品《散步》。虽然余字,语言也平易朴实,然而内涵丰富,有一种对生命感悟的洗礼。在波谷与波峰上折射出亲情人性的亮丽之光。家庭犹如一口池塘,有时波平如镜,有时波浪起伏。在散步的过程中,这个三代之家就像平静的水面涌起了波澜。 我感动于文字中给我带来的怀念与共情。画面的代入感,使我很羡慕,也使我遗憾。我有了儿子,但是妈妈却不在了,无法像《散步》中那样散步。 时值清明,我想我的妈妈。 妈妈说,做人一定要勤劳。她带着我一个一个林子去采摘野生黄栀子、海金沙卖钱,可以自己存钱;告诉我一边放牛一边捡稻穗,回家可以喂鸡喂鸭;教我下雨后起早到地里捡花生,没发芽的晒干,发芽的做菜吃。 妈妈说,做人要学会帮忙。村里呀、邻居呀有啥事我妈很热心,村里的太婆、老奶奶的提水、摘吴茱萸,妈妈经常怂恿我去帮忙。每年的暑假,我都是爬树上给村里的太婆摘一朵一朵的吴茱萸,至今闻着吴茱萸都有会很亲切。 妈妈说,你长大了,我就享福了。妈妈很节俭,但对于我用于学习和买书的钱大都会支持,妈妈出大头,我出小头。妈妈总说,要成为更好的自己。要我好好学习,以后我有良心就跟着我享福。村里人也总对我妈说:“等你儿子考上大学,你就轻松了,工作了就等着享福”。可是,我考上大学了,你没看到;我工作了,你不在了。 一辈子到底有多长,有多远? 小的时候,我没有一丁点的时间概念,觉得一辈子就是一个词;长大了,懂得了一辈子的意义。世上最美好的事是:我已经长大,你还未老;我有能力报答,你仍然健康。 从未刻意想起,但想念总在瞬间 妈妈离开我,我那年十八。十多年了,我并没有刻意想起过她。 会在吃米咕时想到妈妈的手艺,会在过年时想着如果妈妈还在,我会给个大红包,她一定会笑到合不拢嘴,然后偷偷存起来舍不花。 会在下乡看到插秧、看到药材采摘场景时,会在擦肩而过时,听到别人喊妈妈,有一瞬间的出神。 “生活,一边想念,一边继续。”总有一些遗憾停留在过往中。 听妈妈的话,做更好的自己。时间依旧在流逝,当下也会变成过去。历经岁月的洗礼,依旧能够成为更好的自己。 朗诵:小聂是个好同志,图文:来自网络。 散步 作者:莫怀戚 我们在田野散步:我,我的母亲,我的妻子和儿子。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。她老了,身体不好,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。我说,正因为如此,才应该多走走,母亲信服地点点头,便去拿外套。她很听我的话,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。 天气很好。今年的春天来的太迟,太迟了。有一些老人挺不住。但是春天总算来了。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冬季。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,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,有的浓,有的淡;树上的绿芽也密了;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。这一切使人想起一样东西——生命。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,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。小家伙突然叫起来:“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,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。”我们都笑了。 后来发生了分歧:母亲要走大路,大路平顺;我的儿子要走小路,小路有意思。不过,一切都取决于我。我的母亲老了,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;我的儿子还小,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;妻子呢,在外面,她总是听我的。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,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。 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,找不出;我想拆散一家人,分成两路,各得其所,终不愿意。我决定委屈儿子,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。我说:“走大路。”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,变了主意:“还是走小路吧。”她的眼随小路望去:那里有金色的菜花,两行整齐的桑树,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。“我走不过去的地方,你就背着我。”母亲对我说。 这样,我们在阳光下,向着那菜花、桑树和鱼塘走去。到了一处,我蹲下来,背起了母亲,妻子也蹲下来,背起了儿子。我的母亲虽然高大,然而很瘦,自然不算重;儿子虽然很胖,毕竟幼小,自然也轻。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,稳稳地,走得很仔细,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,就是整个世界。 小聂是个好同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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